只有一把勇力,丁让就叫我壮士,此时或许还有一手医术,能救人性命,立即就升格成先生?这是社会地位提高了啊……’
行走之时,段玉心里还在暗暗腹诽。
两个侍卫就在县衙之内养伤,相隔不远,段玉一进院子,鼻子就嗅到了一股浓郁的草药味。
“大人!”
几个侍女上前,向丁让行礼:“刚才叶老医师来看过,说是两位大人外邪入骨,毒气攻心,已经活不过今晚子时了!”
“什么?”丁让一听,顿时整个人就有些晕眩:“是我害了他们啊!”
“丁大人,不妨让我一看!”
段玉掺扶了一把,轻声说道。
“罢了罢了,任凭先生施为,尽人事,听天命吧!”
丁让挥挥手,惨然说着。
段玉走进厢房,拨开帘帐,就见吴宣平躺,嘴唇乌青,脸上更是隐约有着黑气游走。
再看伤口,一处处发红肿胀,恶臭流脓,果然是命不久矣的征兆,旁边厢房内的李恭也差不多。
“伤口并非致命伤,之所以如此,乃是中毒!”
段玉摇摇头,拿来几个医者开的方子,又嗅了嗅包扎伤口的白布,略微颌首,问向旁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