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宏摸了摸告身,脸色恢复平静。
护卫应声去了,但没有多久就回来禀告:“大人……那段玉与叶知鱼,却是不在,说是要去外地!”
“什么?”苏文宏一惊,几乎要跳起来:“去哪里了?”
“呃……不知!”
“废物!”苏文宏恨恨骂道,却无法可想:“听闻刚刚才购田数千亩……怎么就走了?这下失之交臂,上峰之命可怎么办?”
心里却是更加怨恨了。
反倒是青羊老道,目中精光一闪,暗暗思 量:‘这里面大有可怖可畏之处,若是明悟,跳出棋局,那便是大魄力,舍弃这千亩基业如浮云!而若机缘巧合,就必是身负大气数,才有此趋吉避凶的灵应……’
“既然人不在,我们便只能先回去了!”想明白之后,青羊老道打了个稽首。
“居然连叶知鱼也不在……”
苏文宏恨恨道,原本若这女子在,便不怕段玉跑了去,要挟家人虽然有些下作,但哪国不用?更何况他们是行人司,又不是正经官府,表面上还要讲究些证据与公理,真正是可以不顾脸皮。
“叶知鱼不在,秦飞鱼又回了军中,听说此人屡立功勋,颇得陈策赏识,也是动不了……难道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