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,此子简直丧心病狂……”
在上司面前,他当然义愤填膺,将段玉的跋扈说了,虽然没有添油加醋,但个人的主观意志,还是令他不由略略改了些语句排序,令此人更加惹人生厌。
“呵呵……”胡德听了,却是发笑:“倒是个聪明人,只是别聪明反被聪明误才好……”
行人司当然可以拿捏段玉,但这利益与收获不成正比,纵然胡德也不想冒然动手:“他知道,若入了行人司,日后恐怕没有好下场……但我们一开始,不过只是想压一压他,这结果也不错,哪怕再不愿,最终还不是要加入体制中来,哪怕不是我们这一系……”
想到这里,胡德负手起身,自有一股气魄:“我们就是大势,大势压下,他只能乖乖就范……这官气职位,就是一重枷锁,等到日后,自有的是机会拿捏他!”
再天才的炼气士,身上有了官气拖累,也会举步维艰,这是多少年验证过的真理,纵然胡德也是深信不疑。
而只要忍耐过一段时间,或者与丁让利益交换,或者从公门中刁难对方,都是简单。
胡德来到鸟笼前,逗弄着其中的小鸟,继续道:“至于在乡试中做文章,这事的确不能做!一旦做下,就是惹祸在身,日后死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