纨绔子给气死,良久之后,才抚顺气息,按着眉角:“我们虽然是勋贵之家,但一言一行,必须谨小慎微,为父给你娶的妻妾,也都是特意按低出身地来,你可知是为何?”
“避嫌!保王妃!”
穆泉跪在地上,委屈地道。
“亏你还记得,八贤王正是潜邸之时,如此节骨眼上,你万万不能犯错!只是一个小妾罢了,休书必须写,撇清干系!”
穆青神 色转为冷酷:“否则,为父便要亲自行家法,杀了那个贱人!”
“何以至此啊?!”
穆泉胸中愤慨,声音不由变大。
“你若不服,等你妹夫上位之后,想如何都可以,但此时,必须给我缩着!”
穆青毕竟多经历过许多风雨,森然道:“历来传位之际,最是腥风血雨,杀人不见血,更何况是兄传弟及?你不要以为八贤王就坐稳了位子,难道你见国君封太弟的旨意了?纵然是太子,也有被废的呢!”
他望着自己不成器的儿子,连连叹息。
由己及人,哪怕这个儿子纨绔不堪,自己都没有想过另立世子,或者找个弟弟侄子来继位,何况是国君?
因此这时,八贤王一系必须蛰伏,万万不能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