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制的本质,就在于能够生杀予夺!不掌这个大权,百姓怎么服你?’
望着这一幕,段玉对于霸道之法却是若有所悟。
……
芝城内。
子俊红着眼睛,回来之后就连连呕吐不止。
他擦了擦眼泪,来到密室,面见夫子:“是真的,十万王师尽灭,那贼子竟然还割了他们的头颅,筑造京观!说是要以警后人!何其残暴?我南句楚人,难道就要在这独夫暴君统治下簌簌发抖么?”
夫子一句话都没说,只是默默包上了一条白色头巾。
这是在为城外死难的十万大军戴孝,神 色转为坚毅:“南句州归属吴越还是楚已经不重要了,老夫纵然拼了这条性命,也必刺杀此人!”
之所以如此,不仅是因为大夏暗示,以及此人残暴。
最关键的,还是夫子听闻了曲胥君大封浦上士大夫的举动,并敏锐地察觉到了,此法与儒家几乎水火不容。
道不同,不相为谋都是轻的。
一旦给其大盛,岂不是天下都没了儒生的立足之地?
因此为了大义,必灭此贼!
遣走子俊之后,夫子沉吟片刻,摸出一面黄铜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