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之字,而是那份无名字帖罢了。
我又岂能轻狂了去?”
听他这般说,连贾宝玉心里都好受许多。
探春却不上当:“临颜柳字帖的人多了去,也没见哪个能写出花儿来。
三哥哥说的再多,也不及写几笔。
我给你研墨!”
说罢,走到几旁往砚台里倒了掬清水,研起墨来。
众人纷纷咯咯笑道:“三丫头果然爽利!”
贾琮也没再推脱什么,再推辞就不是谦逊,而是矫情了。
待探春磨好墨后,贾琮上前执笔蘸墨,酝酿了下,在纸笺上写下:
空山新雨后,天气晚来秋。
明月松间照,清泉石上流。
二十字书罢,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探春时,探春哪里还记得他,一双顾盼神 飞的修眉俊眼,似粘在了纸笺上般,再无旁人。
见她如此,贾琮淡淡一笑,心道不负“侍书”之名。
见探春如此,湘云、黛玉还有迎春、惜春也纷纷上前,观摩起贾琮书法来。
“啧啧!”
湘云最是爽直,也不顾后面宝玉的脸色不大安宁,称赞道:“果真是奇人奇字!看这字似清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