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没理的,你也得向着我,你若向着外人,我必也和宝玉一样!”
说着,她学着宝玉方才没醒时的模样,双眼失神 的看着前方。
这幅作态,贾母王夫人等人都绷不住笑了起来,满堂婆妇丫鬟们见气氛转好,亦是跟着赔笑。
唯宝玉满面羞红的将脸藏到贾母身后。
贾母一手无比怜爱的摩挲着宝玉的脖颈,一手拍打了下王熙凤,笑骂道:“真真是个泼皮破落户,不讲理到你这样的地步也是少见!你宝兄弟刚好一点,你这做嫂子的不说准备些好吃的做个东道请他补补,还这般打趣他!”
王熙凤笑道:“论疼宝玉,我可不比老太太、太太少!
方才要不是为了宝玉,我也不会和那样一个人吵一遭……
再说不就是一个东道吗?老太太尽放心,虽然我兜儿比脸还干净,也没几两压箱底银子,比不得老太太,可一个东道还是请的起的!
实在没法儿,明儿我就打发丰儿去鼓楼西大街姨妈家的当铺里当一个钗头坠儿,总够咱们高乐一日的!
左右日后这个家轮不到我来当,干脆咱们吃个河干海尽,管他呢!”
听她说的如此荒唐,真真一口泼皮破落户的光棍儿劲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