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贾琮恭敬道:“谦明老人,小子年不满志学,跟随先生只习得仁义二字,还不知朝廷法政之重,小子南下行事,也与新法无关。”
崔铉公闻言,白眉挑起,正色道:“你可知你今日之言既出,若日后所行有违,则明德尽失矣。”
贾琮呵呵一笑,眸眼不避打量,朗声道:“小子从不敢妄言。”
周围响起一片各色杂音,有惊喜也有不满,崔铉公与宋岩对视一眼后,沉默稍许,道:“那你前日抄家,牵连广众,多有无辜之财,又怎说?”
贾琮面色忽然肃穆,道:“老先生,小子实不敢苟同无辜二字。小子查抄之人,皆是与逆贼刘昭同流合污之辈。能与一丧心病狂者同谋生利之人,又谈何无辜?”
“你胡说!分明是刘昭强迫我们分给他干股,你还趁机搜刮……”
贾琮说罢,忽然自崔铉公身后冲出一年轻人,站在老人身前,厉声叫嚣着。
崔铉公见此,白眉皱起,不过还是看着贾琮。
贾琮见之冷笑一声,眼中敬意敛去,沉声道:“来人,将此郭家子与我拿下!”
身后展鹏站出,一步站出擒小鸡一般抓住郭家那位四公子的脖颈,给带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