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敢触霉头,那就是真正的作死!
毕竟,不到万不得已,没有大义,谁敢轻言不忍言之事?
李道林看着史鼐,沉声道:“士达,告诉家里面,不要再抗着新法。不过些许田亩税赋,于我等算不得什么。武勋将门,世代富贵在爵位,不在那几亩地。暂且勒紧腰带度日吧,这个关头,谁要是自己寻死,哪个都救不得他。”
史鼐闻言,面色苦涩道:“国公,我倒是没什么,只我大哥那边……”
承继祖爵的保龄侯史鼎却是个极贪婪吝啬之人,对家人尚且扣扣索索,视财如命,更何况让他去交纳税赋?
保龄侯府名下,可是有不少田地呐……
李道林摇头道:“药医不死病,佛渡有缘人。这个时候,能顾得了自己便是好的。你大哥……我的话他也未必听。这场风暴才刚刚开始,越往后越艰难。都不要掉以轻心,先求自保罢。”
史鼎闻言叹息一声,道:“罢了,我往贾家走一遭罢,看看我家那位老姑奶奶,能否说动他。”
……
ps:今天要去院里复查,下一更可能会晚一点,抱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