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憋屈了。
这孩子,不遵孝道啊!
不过有求于人,史鼐还是没有发作,他干咳了声,端着长辈的架子道:“琮哥儿啊,唉,为叔过的苦啊!这些年也没个差事,没个进项……”
贾琮不等他啰嗦完,便打断道:“表叔,方才听闻龙首原之事,你也是身有感触……”
吐成了那般,吓成了那样,感触能不深么?
“表叔也是久经沙场的大将,杀伐果决,也颇知兵事。你自己想想,这个风头上,这个节骨眼儿上,敢逆天下大势而行之人的后果是什么?那么多王府都开始遭殃了,两大武侯府也已除爵,接下来这一波,只会牵扯更广!饶进去一座保龄侯府,算大事吗?”
贾琮毫不留情面的言辞,让史鼐面色一阵变幻,他迟疑不定了好一会儿,方试探道:“等清理勋贵时,主事之人应该是琮哥儿你吧?以咱们两家的关系,琮哥儿你总不会拿表叔我来开刀,对不对?亲亲相隐啊!”
贾琮嘴角浮起一抹冷笑,道:“表叔,我劝你尽早打消这个念头。清理之时我或为刀,但你见过刀有自己的主意吗?唯有秉承圣意而行!表叔,那些抄家灭门的人家,当初也积攒了不少金银,平日里舍不得吃穿嚼用,铸成银冬瓜埋在地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