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可赶上好时候了。以他的能为,往后建功立业,封个爵位也未必不能。这不,今儿巴巴的来府上,只为这孙家子说项来了。”
贾母隐隐皱眉道:“老爷素重文墨,不通武事,不待见那人情有可原,这琮哥儿如今便是武勋,怎人家递了几百回拜帖了也不见人一面,何况还是先祖门生后裔?”
王夫人微笑道:“许是琮哥儿太忙之故。”
贾母闻言没再言语,又问李氏:“这孙家的哥儿叫什么,多大年纪了?”
贾母对于外面的事不精道,但对妇人人心,却颇为了然。
她知道,李氏若只为将那孙家子介绍给贾家,根本不必说这样一箩筐的好话。
李氏现在同个媒婆一样,将那孙家子夸成了花儿,若说没有别的缘故,必是不能的。
果不其然,李氏见贾母“上钩”了,愈发笑的灿烂,道:“叫孙绍祖!今年才二十来许,不到三十,还未有妻室……”
贾母:“……”
她与王夫人对视一眼后,道:“我倒不记得,贾家当年有这样一门门生。不过这些事我现在也不理会了,都是家里那孽障在管。左右是他贾家的事,我年纪大了,管不了,也管不动咯。”
软榻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