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之常情”,“无伤大雅”,也够不成严重的“违纪犯罪”的实惠,多多少少肯定也是有的。
这么多年来,她父母虽然出于关爱,保护的目的没给她讲,但她也不是傻子,一些东西也是“看在眼里,记在心里”的。
王起耸了耸肩,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,道:
“或许吧,静娴姐。我的姨夫,只是一个普通的,胆子并不大的村长,每年贪污村里挖沙子的钱也要贪污个一两万。我们老家队上的队长,是我们同院子的,以他队长几十块钱每月的补助,他一家人也没有其他正经的营生,真靠工资生活,怕是比普通在工地上搬砖的老百姓还要凄惨。然而,他却是我们队上最早的万元富。队上最先骑摩托车的一批人,他也是其中之一。
“他们仅仅一个是队长,一个是村长,且都是我亲眼所见,不是道听途说,听人虚构。
“所以——”王起摊了摊手,歪了歪嘴,冲苏静娴道,“静娴姐,等以后我们的社会真正的有法必依了,执法必严了,其他监督也加强了,或许情况会有所改变。但现在,对这个我依然持保留意见。”
这个话题王起就此打住,也不想再深聊下去了。
现实一点的说,苏静娴跟他完全不是一个阶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