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低落,当即乐呵呵的拉着他往房子里走,并扯着嗓子对里面喊道:“老头子,快出来看,小白哭鼻子了。”
凌白有些哭笑不得,这阵势怎么好像他高中状元了似的,再说,他也没哭鼻子啊。
话音刚落,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,颤颤巍巍的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他穿着干净的白大褂,头发向后倒成一片,梳的非常整齐。尽管拄着拐,但仍是给人一种精神 抖擞的感觉。
老人正是凌白的爷爷凌天扶,谷山村的赤脚医生,在镇上的卫生所也干了十多年主治医师,前几年身体不好被凌白的父母接到了镇上。在镇上他仍旧没有闲着,每天慕名来看病的人多如牛毛,干脆就在家开起了诊所。
“爷爷.......”凌白鼻子一酸,低声喊道。
“哈哈,小白又哭鼻子了啊,这景象可是好些年没见着了,等等,我拿手机记录下来。”凌天扶从大褂里摸出手机,对着凌白和沈桂英拍了两张照。
“要拍就一家人拍。”凌白微笑着上前,从爷爷手里拿过手机,三个人对准镜头,连续拍了几张。
“别闹了,我去给小白煮糖水蛋。”沈桂英向凌天扶使了眼色,老人会意,转身回到坐诊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