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,来下所里。”说完,葛新直接挂了电话,完全不给凌白拒绝的机会。
“那就走个过场吧。”凌白无奈。他本来是有些心动,毕竟葛新说转正后有机会得到进修武技的机会,但后来莫名得到烂陀寺的传承,他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去所里上班了。
葛新的好意不能辜负,拿上身份证和毕业证,锁了门,凌白直奔镇上的派出所。
再过十天半个月就要过年了,街上的人明显多了起来。
岔过农贸街,走上主干道,马路中央围着大堆的人,整条马路都被堵住了,两边的汽车排成了两条长龙。
“又发生车祸了?”凌白微微皱眉,打算绕过人群。在走过人堆的时候,他不经意间看到从人缝中透出的一抹粉红和学生的校服。
他停下脚步,挤进人群。
崭新的泊油路上躺着一个手捧花束,穿着蓝白相间校服的女生,年纪不过十二三岁。她白色脖颈上有条深深的血槽,猩红的血水不断从里往外冒,地上已经聚拢了一大滩血水。
这名女生正是刚从他花店里出来的中学生。
她两眼无神 的看向灰暗的天空,身体还在不断的抽搐,看起来才遇害不久。
事情和凌白想的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