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捐献,而不是死刑犯。这年头,这两种来路,都很少了…尤其是我们学校,只是个普通的专科,这个大体老师就显得尤为珍贵。”井蓓情绪有些低落,继续说道。
“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大体老师。第一次实操,我有些紧张,走到尸体的旁边,颤抖着手穿针,然后开始把被老师打开的胸腔上的皮肉,给缝合起来……
体结构其实格外的复杂,尤其是开刀之后,不止是缝上最外面那一层的皮,是要从最里面的那层肉,开始缝合的……
针穿过肉的时候,有木木的堵塞感,最后缝皮的时候,每一下,我几乎都能听到轻微的噗声,这是针穿透皮肤的声音。”
“我感觉到,我每穿过一针,大体老师都在看我。那种眼神 ,像是鼓励,让我既惊恐又兴奋。整个缝合表现的非常完美,完美到班上的同学,甚至连老师都惊呆了。”
凌白微微皱眉,井蓓的自述有些冗长,而且,好像没有重心,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。精神 状态不好?还是说彰显她的解剖天分?
井蓓的面色仍旧很冷,是那种南方冬天的湿冷。她看了眼凌白手中的木鱼,脸色稍加缓和,说道:“当天晚上,我如常的回到宿舍,洗澡,睡觉。凌晨两三点的时候,我感觉胸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