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一只干瘪的手掌。手掌越来越近,越来越近,临近脖颈处悄然张开。
“是吧......”
凌白忽然开口,眼眸中星光闪烁,他抬手抓住了脖颈后的手掌,向前奋力一甩。
嘭,
一道黑影被砸在跟前的保时捷众泰里。
“嘿嘿,恼羞成怒了吗?”
一只手掌从滚滚乌烟当中探出,紧接着一个干瘪的老妪笑着爬了起来,全身被黑烟覆盖,宛如盖世老妖魔。
“旱魃?真丑!”
“亏你还是佛门中人,一身臭皮囊而已,何必在乎?”
“真丑!”
“过眼云烟罢了。”
“旱魃丑,你丑。”
“.........”巢喀。
数百年前,他巢喀贵为一方将领,何曾被人如此谩骂过?哪怕是两军交战骂阵也只是互相问候父母,并不会人身攻击,况且,这并不是他的原本相貌,揪着这个问题来攻击他,太幼稚了吧。
“可以换句话吗?”
凌白呵呵笑了句,低声道:“你好弱。”
此刻,旱魃的状态的确很弱,远远没达到‘旱魃一出赤地千里’的神 话状态。刚才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