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头除了衣衫半解的葛灵和专注的艺术男外,再无一人,那雄浑男声估计是葛灵的经纪人,这种场面肯定回避去了。
凌白没急着动手,而是想看看艺术男是怎么化腐朽为神 奇给艺伎赋予灵魂的。
艺术男不时用针头吸附颜料,往葛灵胸口刺去,看着和寻常的刺青没什么分别,除了手段专业以外,其他反倒是显得稀松平常。
凌白不时把视线分散投射在房间各处,生怕艺术男心有所感察觉到他的存在。
但是,似乎有些不起作用。
艺术男按在葛灵胸口的手忽然僵住,眉头微微皱起,低声自语道:“还有其他人在?”
银色针头悬空停在峰峦上方,葛灵的娇喘声也戛然而止,胸口上下欺负,仍旧在微微喘息,她睁开眼回应道:“哪还有其他的人?这是六十八楼,除非是长了翅膀,不然哪有人能够上来。”
“你不懂。”
艺术男左眼眼球转动了下,变成了昏黄色,随后,他心生所感,冷眼看向阳台处,冷喝道:“出来!”
不消得他说,在凌白看见艺术男的眼睛换成蛇瞳后就意识到不对劲,对方应该带有部分蛇的能力,可以感知到附近的猎物。他当即抽出朱伞刺出,落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