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早已争斗上百局,但无一例外,均是以净月大败告终。
这回他重整旗鼓,扬言势必扳回一城,挽回颜面。
凌白见净月极力挽尊,不由好笑,便问他:“若是不胜当如何?”
净月正了正色,淡然道:“我便给师兄洗半月的袜子。”
“一月。”
“好。”净月咬牙同意。
凌白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但怡然不惧,虽说他也是个烂棋篓子,但净月的水准更是低下,宛若还在学步的顽童。对付起来,自然是信手拈来。
净月先行落子,两人你来我往,一边饮茶,一边将注意力集中在棋盘的局势上。
果不其然,半刻钟后,净月已隐有落败的迹象。他额上难得的渗出细微的汗珠,显示出他当前的心绪并不平静。
“净月师兄,你要输了。”
“修逞口舌之力,不到最后胜负难见。”
净月如同孩子般抵死不认,每落一子都要斟酌思 量许久。凌白喝了几壶茶,这盘棋还没下完,但身下的那股子尿意却有些憋不住了。
“净月师叔,凌白师兄,首座有请。”
正当时,虚峰首座的随行武僧的声音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