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排除,动静这么大连野兽都避难去了,猎户们肯定也是闻风而逃。
“先吃再说。”在吃面前,一切都是浮云,净月身形激射而出,破开树杈,入眼是两个穿着黑色短打劲装的男人,一个虬须满面,一个白面歪嘴,年纪相仿,正围坐在火堆旁把一只早已烤的金黄的野兔架在木架上。
“谁?”虬须大汉目光如电,斜眼看向前方,反应迅速的往后方一滚。
而净月的剑光已飘然而至,落在泥地上,将白面歪嘴的汉子也逼退了出去。
等两人看清楚,净月已经拿着他兔肉,掰了条兔腿朝从树林钻出来的凌白扔了过去,他啃着另一只兔腿,含糊的说道:“味道不错,火候恰到好处,要是被你们再烤上段时间,那就真的是暴殄天物了。”
“师兄说的是。”凌白撕下块肉尝了口,表示赞同。
“你们是谁?禅心阁的和尚?”白面歪嘴的汉子惊怒不已,冷声问道。
和尚不是正道的专有代名词,在魔宗也有和尚,加上面前两人都是吃肉的主儿,反倒是更像他们魔宗的人,故此才有一问。
凌白和净月对视一眼,笑道:“我两自然是禅心阁的人,你们两个偷奸耍滑,窝在此处烤肉,是不是要小僧去教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