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”
“啊?有吗?”
李白怔然道。
他随即笑着将最后一罐罐头启开,将里面的牛肉,汤汁倒出来,放到锅里炖起汤来,神情中若有若无表露出了一丝落寞。
“我出去下。”
似乎觉察到了气氛的不对劲,铠站起身向两人微微颔首,便径直离开了简陋的宿营地。
花木兰抬头望了他一眼,随即又低下头,将包裹中的胡饼串在火上烤着,眼神中氤氲着某种莫名的情绪。
“你要走了吧?”
冷不丁的,一个幽幽的叹息声响了起来。
“你?”李白微微一怔。
“我不傻,你也不擅长掩盖心事。”
花木兰笑了,她长舒了一口气,仿佛卸下了千钧重担,也仿佛在验证了自己某种不好猜测之后的如释重负。
李白望着她的侧脸,少女的脸颊红红的,分不清是冬日寒风肆虐后,又在火堆边烤出来的红,还是被情绪引发的红。
“当初我父亲接到委命,离开家,赶赴前线的时候,他的表现和你很像简直如出一辙。”
她伸出手在火堆边烤着,伸出葱白的手指一点点描绘着,仿佛隔着那层夜色,便又回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