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其实他不这么做也可以。
到那些青楼一番饮酒作乐,就势抄几首诗,想必更能名动天下,历史上的李太白也的确是这么做的。
但李白不敢。
为什么?
当初跟木兰说好不嫖的,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,他可不会食言而肥。
而且才子往往是与风流二字挂钩的,隔着千里之遥,就算他不干些什么,总会有些不好的消息传过去,平白让人担心。
等到中午,还没有人回来。
李白寻思说自己要么去下个厨?
不行啊,懒得不想动弹,只想做一条混吃等死的咸鱼。
他试探着问道:“迪妮莎,你会做饭不?”
迪妮莎正在院子里练剑法,剑势拙朴,但速度极快,劈得小院里不时响起阵阵破空声。
闻言,她停下了动作,微笑道:“我敢做你敢吃不?”
李白郑重地点了点头,十多分钟后,看着面前摆放的盘子面色越发沉重。
在那盘子中央,躺着一条黑乎乎的咸鱼,张大嘴,眼睛珠子瞪得溜圆。
“这道菜我称之为‘绝望’。”迪妮莎微笑道,指着咸鱼的头,“你看他的表情,像不像被我们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