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今日朝会上陛下斥责了碎叶监军李恪,国公大人出言维护,反倒遭到痛斥。”
被称作“子山”的白衣士子忿忿不平道:“我简直不明白了,区区一介武夫,倘若立了大功也就罢了,偏偏还把长城给丢了。”
“结果居然有功无过,其父直接被授勋县男,还有那李太白,不过一莽夫耳,居然攀上了那酷吏家的高枝,弄虚舞弊,还堂皇进了科举考场,简直有辱斯文。”
白衣士子义正言辞道。
一士子道:“怎么可能?难道说是察举官徇私枉法了?”
青衣士子连忙道:“玉甫兄慎言,此次科举的察举官为吏部尚书,切不可背地里谤议上官。”
“是小弟失礼了,不过我曾听闻,前些日子里吏部尚书的家的小娘险些遭难,结果是被那李太白救下的,想来也有这原因。”
白衣士子冷笑了一声:“且看看吧,倘若那莽夫真若高中,那我定然要让我父亲参他一本。哼!一想到今后要与这等竖子为伍,我就感觉耻辱。”
一名士子皱眉道:“子山兄口口声声称其为莽夫,但我可曾听说他有过几首诗作,一者是将进酒,还有一者不全,但听来也是大气磅礴,闻诗而识人,我看子山兄这么说有些过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