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白笑了:“你爹?”
“你爹在这儿,我也照打不误。教出这种儿子,我倒要问问他,哪还有脸面坐享国公厚禄,所以......这一剑,我替你爹送你。”
一剑直接穿透了白衣文士的琵琶骨,将他狠狠钉在了地板上。
白衣文士此刻哪里还有之前半分嚣张的模样,痛哭流涕,白眼一翻,硬生生昏了过去。
李白微笑着再度抽出一柄冰剑,拍了拍他昏过去的脸,冷笑道。
“这一剑,我替被你侮辱的满门忠烈,花家送你。”
一剑下去,他愣是给痛醒了,继续哀嚎着,这下也不嘴硬了,开始痛哭流涕,哀嚎着祈求李白住手。
李白笑着摇了摇头:“木兰是我李太白的女人,你敢出言侮辱,这一剑,是我自己送你的,不用谢,你应得的。”
他笑着,不含丝毫烟火气地一剑刺下,稳稳当当穿透了他的裆部。
他拍拍手,看着眼睛瞪得大大的,瞳孔已经开始发散的白衣文士,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“运气好还能留一命,运气不好,便去凶肆买棺材吧。”
李白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,他默默地转身离去,突然高声道:“男儿何不带吴钩,收取东方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