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又如何!”
“岁月如刀,朱颜白骨,难道到了我们这个年纪,你连这些还没看透吗?”女主人有些苦涩地想道,罕见地对自己的容貌——哪怕是曾经的容貌都有了一丝不自信。
又是十年过去了,他仍旧默默无闻,只是他的脊梁再没有了以前的笔挺。
他老了。
他的手臂变得松弛,头发彻底白了,李白每年都在思索,都在挥舞着那柄沉重的铁剑——趁着他还有这份力气的时候。
而每一年的冬天,他都会完成一个雪人,然后亲手将她雕刻出轮廓,最开始是一柄雕刻着瓣鳞花的大剑。
瓣鳞花是西域一种极为罕见的花朵,常扎根于最恶劣的干旱土壤上,会用这种武器的......应该是西域人吧?或者是碎叶的长城人。
女主人仍旧记得,当初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,即是在西域,在她最美好的年纪,她却没能先那个女人一步邂逅她一生钟情的男子。
每每想来,还真是有点苦涩啊......
后来,当那轮廓渐渐清晰,隐约能看出那飞扬的神采与自信的笑容时,她也忍不住为之惊艳,大概,也只有这样的女子,才能让这根木头动了心。
而这一动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