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蹲在一块石头上,眉飞色舞,直感觉自己说得简直太好了,当浮一大白。
    叶凡有些无奈道:“我不知你这人究竟是怎么回事,偏生能将许多很没道理的事说得这么理所应当。”
    “来,喝酒。”李白丢过去一个琉璃酒瓶,这次不是红星二锅头也不是马栏山,而是一担粮。
    “我说过我不喝......”叶凡摇头道。
    “男人怎能不喝酒?”李白笑道,“为剑而生不代表生来为剑,你首先是个人,这个年纪不喝酒,以后再喝酒就显得暮气沉沉,像个老酒鬼了。”
    李白的笑容很真诚,大道独行多累啊,叶凡是个能与他在剑道之上并肩而行的人。
    未必能成多好的朋友,但注定会是个很不错的对手,这样的人应该珍惜,哪怕最终成为敌人,两人分出生死后仍旧会为对方竖碑缅怀。
    叶凡微怔,有些意动,但仍是迟疑道:“我父曾说,酒色是一把刮骨刀,无论是沉溺在酒坛子里,还是翠红帐中,都会使剑便钝,久而久之就再没有提起来的心气了。”
    李白哈哈大笑道:“我好饮酒,每次战前必饮,一身力气能砸出十成十,若好酒,剑必钝,这是什么鬼道理!”
    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