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夜,思过谷中燃起了一阵炊烟,糟老头子咳嗽连连:“快来帮忙,一个个吃了不管闲,跟大爷似的,我堂堂儒家贤者居然要伺候你们生火,传出去简直要笑掉大牙。”
李白无奈道:“咱也没求着您给生火啊。”
嘴上这么说着,他还是并指如剑,从山壁上切出一块块方砖,垒成小灶:“堂堂儒门贤者,连生火都不会,这传出去才是真的笑掉大牙。”
老头子立刻换了副嘴脸,乐呵呵道:“夫子有云——有事,弟子服其劳。如此才是正道。”
李白翻了个白眼,这儒门贤者可真不像个贤者,难道天底下的大能都是这种德性?那画风也太崩坏了不是!
他一边从季康带下来的火折子里抖落火星一边道:“可咱也不是您弟子啊,别拿您是书院前辈来压我们,袁子前辈曾说,若无传道受业解惑之功不可自居为师,我觉得袁子前辈说的很有道理。”
老头子愣了会儿,怒了:“我呸!他袁隆就一个泥腿子,老夫可是儒门贤者,你居然觉得他说的比我说的还有道理?”
李白诚恳道:“我们那里还有一句俗语,叫做说人是非者,必是是非人。袁子前辈对我有提携之恩,前辈慎言。”
老头子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