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认为是七国中最强大的一国,百家纷纷来投,结果唯独儒门被拒之门外。
这等羞辱,当然被儒门上下铭记于心。
钟无艳无奈道:“季师兄,您大人有大量,就给我夫君一条生路吧。”
季康哼道:“生路?只要他老老实实呆在稷下,做一安心修行的教职工,活下去肯定是没问题,我敢保证,秦国的刺客要不了他的小命。”
“辟疆都已经作了半个时辰的揖了,您看在他诚......”钟无艳欲言又止,她这辈子都没说过这么多软话,本是一生不跪天,不跪地的硬骨头,此刻也化绕指柔了。
“好了,离春。”锦绣公子拉住了钟无艳的手,语气温柔道,“不要再说了,你为我已经做得够多了,我已经失去了国家,不想再失去一个男人的尊严了。”
他凝视着钟无艳的眼睛,柔声道:“离春,一切靠我自己就好,你去休息吧,顺便替我送袁子前辈些礼物,前辈亲自救我回来,此恩莫大。我等虽是丧家之辈,但也不能小气了。”
钟无艳一愣,叹了一口气,讷讷地点了点头,心头却稍稍有些后悔。
她以前太过肆意妄为,在稷下的口碑并不好,朋友也少,几个师兄弟里喜欢她的没几个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