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又一次不知生死,但他看向意中人的目光已经很黯淡了,甚至还刻意扭过头,不去注意那绯红的色彩。
    他现在很清楚一件事,无论李白是否生死,这个人他都争不过。
    更何况,他也不想争了。
    经历了那一场梦,铠现在对于很多事情,已经看得很淡了,而昨日那人一去不回的背影,更是令他产生了一种望尘莫及的感觉。
    李白的心中只有一个人,那个人是花木兰。
    而他不如李白的是,他的心中有两个。
    或许,那个人的确远比他要更适合木兰。
    他抬起头,凝视着渐渐西垂的落日,再无动作。
    只是默默坐在城头,双腿垂下,神情中闪过了微不可查的担忧。
    尽管很不想承认。
    但他现在,的确很想再看到那个男人生龙活虎地出现在他的面前。
    到那时,他想自己会不介意伸出拳头,在对方的肩头捶上一下,像在梦中养成的习惯那样叫道:“白哥。”
    他很少佩服一个人。
    但他现在真的很钦佩这个男人。
    其实无论是苏烈还是谁,都有着同样的想法。
    百里守约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