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烈日下,没有说话,就那么静静的站着。
八月份,哪怕是下午四点,依然是烈日当空,温度在三十七八度,体感温度更高。
刚刚铺好铝合金面板的楼层上,一点遮挡物都没有,就这么暴露在烈日下。
余庆阳板着脸,不说话,其他不知道余庆阳什么用意,也不敢吱声。
上午发生的事情,这些领导们都已经收到了消息。
不知道余庆阳的用意,就只能等着。
刚上来,还没感觉什么,站了不到十分钟,大家就受不了了,这大太阳,能把人晒成肉干。
一个个做惯了办公室的领导们,汗流浃背。
半个小时,几乎所有人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,头发也因为汗水,软踏踏的贴在头皮上,脸上汗水汇集成小溪,滴滴答答的往下淌。
余庆阳也热,身上的衬衫也早就被汗水浸透,贴在身上。
但是,毕竟余庆阳年轻,又在阿吉及利亚呆了好几个月,对温度的耐受程度比他们高的多。
所以,虽然热,但还不像陈永发他们,被晒得头晕眼花。
终于,余庆阳开口说话了,“各位领导,感觉如何?是不是很爽啊?桑拿天!这日光浴晒的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