慈母手中线,游子身上衣。
临行密密缝,意恐迟迟归。
这装的满满的五个大箱子,所有能想到的,都有,塞的满满的。
这满满的都是母爱。
余庆阳没有解释,说自己已经安排采购了大批的药物,花露水,风油精。
没有说有专门为援建订制的工作服,每人都有四套。
站在那里,看着老妈收拾行李,一边絮絮叨叨的交代,一边盘算还差什么。
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。
“阳子……别哭!这么大人了!
哭什么?
几个月就回来了!”老妈说着眼泪止不住的滴到地上。
“妈,对不起!让您担心了!”
“傻孩子,哭什么?妈不担心,妈都打听,那边就是热,不危险!
你长大了!
是公司的老总了,你以身作则是对的!
妈能理解,也支持你!”老妈给余庆阳擦着眼泪,安慰着余庆阳,可是自己的泪珠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,把衣服打湿。
儿行千里母担忧,世事茫茫不胜愁。
却见檐前风里燕,逐云振翅去悠悠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