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了家,在一家酒店住了下来。
第二天她就到法院起诉离婚。
可以想象法院的通知书到达谭兴的手中时会造成什么样的效果。
一向掌控欲望强烈的他不发疯才怪。
这也是她不敢在家里住的原因。
“我本来想着等法院判决下来了,重新开始新的人生的,却没想到谭兴会因为这个事闹出这样的事,最终把自己的命搭了进去。”
得知了这样的消息,她没有置之不理,而是以未亡人的身份来处理谭兴的后事。
而谭兴的所谓情妇,影都没看见。
薛语脂说的很平静,事实上她没有告诉林启荣的是,在谭兴的葬礼上她遭到了谭兴老家人的围攻,认为是她导致谭兴的死亡的。
她的婆婆发疯一样咒骂她,用手指挠她,如果不是她挡住了自己的脸蛋,估计上面也会留下几条血痕。
她没有反驳,没有告诉她们谭兴其实是一个变态。
这是她作为妻子最后为他做的事。
“那他应该留下不少财产吧?毕竟做生意。
这房子又是怎么回事?”
林启荣指指外面的房子问道。
薛语脂闻言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