阜城的物价当然比不了首都,这一顿早餐加起来才一块多钱,比两年前刘琅一家人在首都吃的那顿早餐还便宜一半,吃完后刘琅让二叔塞给对方五块钱,还没等对方倒钱几个人转身就走,对方喊都没喊住。
这些小商小贩都不容易,基本上都是没有工作的人,多半是周围村镇的农民,为了生活大三十儿也得出来赚钱,刘琅也不差那几块几十块钱,就当是过年给他们的红包了。
“我说,那是二哥吧!今天怎么了?连钱都不要了,平时不这样呀!”
一旁一位吃着早餐的人有些不解。
“是呀!刚才他们四个在市场里溜达一大圈了,看他们手里拿的,鸡鸭鱼肉什么都有,看看人家过年,把一年吃都买完了,真是有钱呀!”
另外一人羡慕不已。
“那个小孩子是谁?没见过呀?穿的那么好!”
“是呀!那个是大哥,那个小家伙是老疙瘩………卧槽,他家小一辈不就是刘琅吗?那个是刘琅呀!”
一个人反应了过来。
“对呀!那个小孩子就是刘琅,神童刘琅呀!”
一个人大叫一声,所有人都反应了过来。
刘琅的大名国人皆知,但在家乡阜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