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阵阵让人作呕的气味,熏的他差点吐了,但还是保持一脸的微笑,只是一把把对方的手握住,这双手都是老茧,的确是工人阶级的劳动之手。
这个卡明斯基伸出手摸了摸刘琅的头,然后又在他脸上摸了一圈,一旁站着的孙虎身子微微一动,不过还是忍住了,因为对方手里没有任何“武器”,唯一的一瓶酒还砸在地上摔碎了,赤手空拳是没什么威胁的。
“啧啧,你这个小孩子倒是挺关系别人的,也对,你们中国人都是一群好同志,我三十多年前去过你们中国,在………对了,在辽北省的沈城,是沈城飞机厂待了一年时间,你们中国人真是热情,天天陪我喝酒吃肉,我一辈子都不能忘,对了,这枚奖章就是我离开中国之前给我颁发的,为了表彰我对你们国家做出的贡献,我可是一直戴在身上!”
不切实际的幻想是可耻的,但如卡明斯基这样的老人即可悲又可敬,一个不能改变什么,只活在自己理想世界里的人,他们注定会成为悲剧,被自己的国家和这个时代所抛弃。
说实话,刘琅对于苏联当时大量援助中国的行为有些不理解,倒不是说不能援助,只是他们为什么这么卖力呢?国家和国家之间的关系再好,也不可能倾囊相授吧,当然,苏联很多核心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