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有人问你,你便说自己所有技艺才学都是和长乐坡红芍池的白狐精学的。”
“是,是的。”高岳最害怕这种年轻漂亮又有经验的女子撩了,不由得心旌摇曳,虽然他的年龄比瑶英足足大了五岁。
“其实,我除去买七宝玛瑙杯的五百贯,还有此处红芍小亭及所藏的三百贯钱,也没别的财产了。郎君你以后发达后,第一件事就是要在经济上照顾我,我可以答应你,先给你一百贯钱经费。”谁想薛瑶英下面的话,让高岳大跌眼镜,“而这一百贯,以后逸崧你可要二十倍偿还,我们立个借据吧......”
说着,薛瑶英的玉指轻动,就将一张借据送入了高岳的怀里。
上面写着:
“大历十二年元月晦日,西京国子监太学生高岳,于至德女冠莘若俗名薛瑶英边,举取钱财壹佰贯,限内生息,以充进士科应考之资,瑶英指导其学业,三年后当还钱貮仟贯。春闱应试,一仰贷人;温课所凭,一仰贷主。
两和立契,获指为信。
贷主薛瑶英
贷人”
这个空白,就等着高岳来签字画押。
而那边,芝蕙不知何时起,已将笔墨和印泥端到了高岳的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