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衮当即觉得头顶浇下一盆雪水。
接着书办又禀告他说,“杨相国的谥号,圣主觉得不妥。”
哦,常衮立即转悲为喜。
但那书办立即又说,“圣主改了个谥号,曰文简。”
气得常衮直甩袖子。
“还有常门郎,圣主最后的敕令是,比部郎中苏端妄议上司,言辞狂悖,已被贬去潮州当司户参军了......”
说完,那书办警惕畏惧地望望四周,对常衮作了个长揖,随后匆匆离去。
“砰”一声,常衮的拳头狠狠砸在了宫墙之上,骨节上顿时血迹斑斑,微微的尘土掉落下来。
“高岳......”常衮的牙齿发出剧烈的摩擦声,他需要个泄愤的对象。
务本坊国子监的朱色大门,在夜幕里被几名巡铺的金吾士兵和坊卒推开,大呼到“高郎君回来了!”
接着高岳坐在面抬舆上,在一片热热闹闹的欢呼声里,被十多名太学生、四门生抬着,更多的人像是舞蹈那般,举着双手拥在前后左右,如凯旋般返归到了国子监当中,“咱们挝登闻鼓成功了,圣主亲口答应咱们的条件,以后这年的衣食不用烦忧,并且国子监生徒将在来年,得到京兆府的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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