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便说,这俗话说“槐花黄,举子忙”,距离十月投卷还有五个月时间呢,现在就准备行卷岂不是太早。
姊妹俩无奈,便退后走到柳荫下,细细讨论了番,便又问双文,“那高三郎何时归来?”
“也许快了吧,他们而后返归,还要绕着曲江健走呢!”
言毕,双文便煮了瓯茶端出来,云韶与云和走也不甘,留下又害羞,便转到柳树后靠着曲江水的一块卧石上坐着。
没过多久,北曲那端就传来阵阵爽朗的笑声,云韶望去,果然是高岳,穿着深衣,手举着弓,背着箭囊,在众人的簇拥下,看来已结束郊射,向着五架房而来。
“啊,他来了。”云韶转过来,贴着柳树干,心慌意乱。
“阿姊,我们不上前去,就在这等他,那双文会通报的。”云和情绪也有些不稳定。
不一会儿,高岳果然自五架房那里走出来,左顾右盼,似乎在寻找什么人似的。
最后在曲江边,水光柳影下,云韶低着头缓缓步出......
结果她还没开口,高岳就直接将一个同样粗壮的卷轴递给了她,然后深深拱手作揖,“如不嫌弃,高岳愿为小娘子独奏流水,引为知音。”
云韶答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