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呢!
于是云韶情绪迅速由原来的担惊受怕,变得焦虑不安,今日她便要挟云和,要去安邑坊元法寺玩耍。
云和就冷冷地问阿姊,为何要去元法寺呢?
云韶吞吞吐吐,说元法寺南观音院的卢舍那堂北壁有“维摩诘变”图,屏风上面有虞世南的笔迹,书画齐辉,可谓长安一绝,迄今还没有去游览过。
“怕是阿姊还希望见到那元法寺曼殊院西廊壁上的刘整所画的吧?”
“云和你又痴了,刘整画的明明是双松图。”
“阿姊你眼中,可不就只剩一棵松吗?”
一听这个,云韶的脸霎时红了:其实她为什么要去元法寺,云和是清楚无比的,因为今年新进士的期集院就设在安邑坊内的元法寺,阿姊终于耐不住,要去见高岳了。
唉,这难道便是逾笄之女(剩女)的悲哀?云和在心中叹息道。
崔云和总的来说还是刀子嘴豆腐心,嘲讽完阿姊后,还是叫仆人备车,和阿姊一道向邻靠东市的安邑坊而去。
这时,元法寺曼殊院内,前来期集的进士发生了严重激烈的争吵。
争吵的源头,当然在于高岳,因为他在期集中居然提出,“今年的曲江杏园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