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性地安排在宣政殿西面的少阳院中,这样等于把太子和东宫官属给分离开,方便皇帝对太子的监视,并且太子被一再严令不得干预政事:故而先前李括和唐安这对父女俩出宫,身着黄衫,是假扮为出来采办的宫市小宦官的,怎么说也冒着一定风险的,先前去西明寺供奉琉璃佛骨,也是和政治无关的事,李豫才放心让他前往的。
这唐安郡主,这时也和父母等一家人居于少阳院中,等同于半囚禁,时间久了难免无聊气闷。
所以唐安丝毫不把霍竞良的建议放在心上,反倒回头训斥他说:“你懂得什么?我知道,你是那十王宅使霍忠翼安插在少阳院内,监视家君的,想要告密便去告吧,本郡主不在乎。”
“岂敢岂敢......”
“那就好你听着,本郡主这次出来,是要去集贤院的。”
那霍竞良都要哭出来,“莫不是去找高正字?”
“没错,瞧瞧他当直不当直。若是当直的话,哼哼,就巧了,家君恰好要搜括他的策论,那就让本郡主鞭策鞭策,让他尽快把槐北录——”
“槐北录?”霍竞良急忙问到,不是说好了要去搜括策论的吗?
“哦,槐北录是给我专阅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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