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没有趟入浑水当中。
他自然更知道,萧乂在长安城能做到首富的地位,当然不是靠什一之利起来的,更不是什么善男信女,给自己三百贯,自己所得何止三万贯。
对乙,自然也是萧乂的一次重大的投资。
“静之兄来找我,是乙的想法吗?”高岳问到。
“先前拆除水硙之事,乙就开始关注你了。逸崧你得知道,当某个人足足二十年,都为一个担忧而食不甘味时,那么他是会把解决好这个担忧当作毕生大事来看的。原本,乙也想找有德有望的村中长老来帮衬,但他父亲甲在村社的势力太大,敢插手的反倒遭殃,所以现在乙的这条路走不通,便想走走江湖的路子。这不,在愚兄和薛炼师的指点下,选中了逸崧你吗?”萧乂说着,呲开了雪白的牙齿,意味深长地笑起来。
而后他把脖子伸过来,低声贴着高岳的左耳,“这也是道州那个人的意思。”
高岳左耳猛地抖动下,“不清楚刘四对乙和丁又是什么看法?”
“没看法,刘四不过是个明哲保身的人而已。”萧乂很肯定地说,接着他向高岳一个字一个字坦白自己的真实念头,“逸崧是个聪明人,当明白若是这个案判得好,以后凭乙的眷顾,加上逸崧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