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园叟。”
“x的,这李适,我好心好意给他建议,转眼间就给自己加戏,把我卖了!”高岳大怒,然后看看四周,便急忙将萧昕的提醒给撕碎,撒入水渠当中,心脏扑腾扑腾地直跳,但还要强作镇静,直入集贤院北院,拜在徐浩和陈京的面前。
“哎呀,逸崧这是为何啊?”
“仆想告婚假。”
唐朝官员结婚,是有权力请长假的,所以徐浩并不生疑,还笑起来,“这大婚之喜,也不宴请诸位同僚啊?”
“先去纳采,而后完婚,届时自然送诸位胜友请帖,请稍待崔府来讯。”高岳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。
“哦,好好好。”
这时候,几名身着大袴的宫廷内侍,已持翰林学士院草拟好的敕书,直接送抵政事堂。
常衮举起敕书来一看,先是表情凝固,而后得意地绽放了笑容,当即毫不犹豫地盖上中书、门下印,“高三高三,你也有今日?”
接着常衮在敕书上附上宰相堂牒,“即付诸司行之!”
正午时分,趁着各官舍的会食尚未结束,手持敕书堂牒的中书舍人王延昌、司农卿白绣珪、内侍谭知重,火速火燎地来到集贤院,便问高岳何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