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非擅权专断之罪而若何?”
郭子仪也捧起笏板,“臣与朱泚皆为军将出身,虽有使相之名,未尝参预政事,朱泚而今更是远镇凤翔,如何署名?故而若陛下见奏状上有臣的署名,必是常衮代署......”
“常衮的是......有欺君罔上的嫌疑......”还没等郭子仪说完,御座上的李适便缓缓,时断时续地下了这个定论。
宣政殿正衙内,所有的文武官员听到皇帝的这句话,无不惊骇地缩了缩颈脖。
数百人,一句共同的言语在他们心中同时响起:
“常衮,完了!”
东朝堂处,还在等待仗弹最终结果的常衮犹自立在彼处。
一会儿,皇帝有制文出:
“门下侍郎银青光禄大夫平章事紫服金鱼常衮,居位宰臣,本应持衡当轴,体备股肱,然无闻忧国,不惧旷官之责;进退求容,却怀罔上之谋。申远谪之命,可潮州刺史,凡百卿士,宜知朕意。”
远贬潮州,远贬潮州,距京城五千多里的潮州!
听到这个处置,常衮双目一黑,于日头下噗咚声跪倒下来,本来想哭,谁想下意识地自嘲起来,“常衮啊常衮,原本你是要把崔佑甫贬到潮州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