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,非邦国之福。此后历年赋税所得包括盐利在内,重归户部度支,截三五十万绢匹入大盈库,满足宫中经费即可。”
“既如此,请陛下重新将财赋核计之权,放归金部、仓部。”杨炎趁机继续建言。
南园内,高岳接下来的话更让刘晏背脊和手足发凉,“那么一旦圣主答应将盐利移至左藏,那么杨炎会进一步要求将审核权力送回户部有司。”
“逸崧说的是——这权力表面上是从‘中官宦寺’手中,送回给户部,而实际上是从‘判度支’那里交给户部的‘金部司’、‘仓部司’?”
“使相所言无错,杨炎口中的‘有司’绝非度支司,而是金部司和仓部司,因为他的同党韩洄、杜佑分居二司。”
屏风后,烛火葳蕤,刘晏却不由得往后退了步,有些目眩头晕,他这双眼睛可是能见到“天下钱谷流动”的啊!
“如此说,我这个判度支也没有理由再存在下去了?”
“非但如此,唆使圣主罢盐铁转运、判度支,将财赋重新收归户部金、仓二司后,他会在账簿交割核对时,抓使相的痛脚——委派韩滉为浙东西观察使,常衮为福建观察使,而韩洄、杜佑等入户部,就是为这个而准备的。”
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