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一面,韦驮天和张羽飞也趁机穿过良原、草壁戍,驰入到凤翔府里。
军府里的朱泚诧异地接过安西行营将士集体署名的书状,“什么,请我去接管泾原?”而后朱泚眼珠动了动,便叹口气,将书状摆在案上,望了望军府内的僚佐、军将们,就摇摇头,“过了过了......”
他在等着麾下的反应,再做决定。
果然这时行军司马李楚琳开腔了:“段使君刚刚被召回京为司农卿,皇帝怎可让他现在再为节度使,那样岂不是朝令夕改?然李怀光不得人心,安西行营才有此举,请司空慰安军心。”
朱泚这才点点头,“好像也有些道理。”
席位上的凤翔营田巡官韦皋,暗中已和高岳通过书信,便清清嗓子,不疾不徐地建言朱泚:“节下,自朝廷某宰执回京掌权后,先是不顾西蕃、云南入寇,执意将崔帅征召入朝;如今只因段使君不附和他原州筑城之举,又征段使君入朝,实则就是罢黜,全凭一己之好恶,任性胡为也到了一定程度!”
韦皋公然批评当朝宰执杨炎,随即就在军府会议上激起一片哗然,可韦皋却丝毫不害怕,接下来说话更为慷慨激昂:“宰执误国,只知党同伐异,又如何说不得?”随后还没等朱泚发言安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