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按捺不住笑。
公廨中堂里的吏员们看到这个字,都是纳闷无比。
还是刘德室说道,今日的视事已然完毕,大家可以归家了。
就在高岳刚把这方纸摆入封内,准备交给名吏员送去新城驿时,传来门外有人求见灵台令的请求,并且此人还没持名刺。
“这时候会是谁来找我呢?”
“棚头!”
这个称呼是高岳久违的,只见堂下一名麻衣年轻人趋前,对自己作揖喊到。
“是开先,是开先啊!”高岳和刘德室欣喜非常,急忙拉住刘辟的衣袖,三人重逢,都激动得说不出话来。
开先正是刘辟(字太初)的旧名,他在吞长安舍利子,敲诈西明寺二百贯钱后,就改名隐居在凤翔的法门寺下继续攻读,得知高岳出任原州行在的灵台令后,便急忙来见。
“好说。”高岳当即答应给刘辟二十贯润家钱,让他在新城暂时住宿下来,“马上就给你写好解状、家状,十日后再给太初你二十贯钱,你顺路带着我的家书前去长安,把家书交给我岳母,此后京城韬奋棚就交给太初你打理。”
“那伟长呢?”刘辟问到,现在应该是李桀(字伟长)在棚内主事。
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