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对着自己这面探头探脑,眼神里带着鬼祟。
此刻张孝节什么都明白,他踩蹬翻身上马,“驾!”一声,驰出恒州真定的成德军府......
数日后,易州城内射堂中,张孝忠脱去半臂衫,在寒冬里露出半边健硕身躯,拉着六钧弓,一发又一发,挟着劲风,不断将箭矢射入百步远的长垛标靶之上。
“孝节,回去。”
“兄长......”张孝节跪在他的足下,哀求不已。
“许崇俊、张彭老、张南容、辛忠义四将何罪之有,乃至环颈受戮?孝忠我惧死,不敢入军府,但也不会叛司空。”
“可这又如何回报司空啊?”
张孝忠大笑起来:“这还不好说?就说李司空是如何对待朝廷上国的,我就如何对待李司空。”(李宝臣不入朝,也不敢反叛朝廷,搞得是名义臣服,但事实割据的套路)
“如此的话,孝节必死。”
“哼,孝节啊你别糊涂,你阿兄我在易州,你是死不掉的。可我一旦弃易州去军府,那你我兄弟可能要一齐对面就戮了。”说完,张孝忠拉满弓弦,又是一射。
张孝节还在半信半疑间时,张孝忠就对他说:“你就回去说,我张阿劳在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