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敢想的,宇文翃活着时常常对女儿说,此生能服绯便足矣。
“所以你啊,就是不肯给逸崧做庶妻。”
“非是如此......只是......”碎金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清楚。
炼师笑起来,望着碎金,接着说:“不过我看小娘子的相貌,前半生是坎壈了点,可后半生应也会大富大贵。”
“我?”碎金此刻更为讶异了。
还没等她细问炼师,院门咚咚咚地响起来。
“何人?”碎金踏着细雪挨到门扉后,便问。
“咳!”门外传来郭小凤的咳嗽声,“炼师和小娘子居宅安好?”
“安好,高台郎方才来拜谒了炼师下,已有敕使引他走了。”碎金有些迷惑不解,只能实话实说。
门外,刚刚升任金吾司巡使的郭小凤,便和几名中使说了两句,便也带着奇怪的语气,说了声叨扰,就离去了。
转身时郭小凤还抓抓脑袋,心中想:“怪哉怪哉,哪来的敕使给高台郎开牓子的,今晚有高台郎入奏?”
同时,高岳终于到了召对的阁子处,不过门前倒没什么金吾子弟把持。
“台郎入后,过堂子,开槅扇即是。”三四名引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