腔强调:“自荔枝道转褒斜道最为合适,昔日汉时就曾开辟过这里的水道。”
“可为何如今不通?”皇帝有些不解。
“因乱石淤塞,这点可以交由刘晏解决。”旁侧的姜公辅提议。
“大翼船可入褒斜水否!”这边,皇帝又有了疑问。
隔着道墙,皇帝长女李萱淑,正有些痴痴地坐在龙须席上,手还捂着雪白的脸颊,其上掌痕宛然,她听着旁边父亲反反复复的絮叨,虽然不甚清楚,可内心里一阵酸楚悲哀涌起。
整天和翰林学士们说这个说那个,又有什么用呢?
播迁到奉天城里来,若不是高岳、韦皋这样的帮衬,她李唐家可能真的要灭族了。
现在这局,高三方才对她说清楚了,是延光姑母设下的,是她一时冲动,没能听入进去。
若真的成了苟且之事,自己不也成了姑母的一颗棋子吗?
现在萱淑冷静了下来,良久她噙着眼泪,对对面坐着的高岳低声说到:“是我不对......”
高岳这时虽然稳坐席上,其实也慌得要死,在等到公主这句话后,高岳也为出手殴打公主而内疚,便实实在在告诉了公主心中所想:“昔日逃婚,非是逃公主本人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