典籍,那段时间她再也没有跳过舞。”
“那她的夫君及第了吗?”
“及第了她那夫君就是那么呆的,不会为官,也没有攀升的门径,更不想来找我关节,数载宦海沉浮,最终也没什么成就,位终于八品青衫下僚,郁郁当中就辞世了。”
这时高岳醒悟了什么,便问薛炼师说,那人在临终前,可曾对彩鸾阿师有所请托。
薛瑶英苦笑了下,说也许有吧,反正此后彩鸾便来到京师,一直当经生谋钱,当然她本人也再没来找过我,有什么心愿实在不得而知。
此刻薛炼师站起来,握着拂尘,也望着中庭的那株柿子树,“我呢?元相倾覆后,宅第、富贵统统烟消云散,真的如梦一场,父母兄弟也都遭到惩罚,死的死,长流的长流,我和彩鸾一样重新换回了羽衣,但我还是不甘心,先是想依仗小杨山人,后又依仗逸崧为资本——我的心还是未能洗涤改变,彩鸾的夫君说的没错啊!如今想想,真的是羞惭莫名。”
接着炼师便对高岳说:“唐安公主爱慕你是没有罪的,那是她的心意;而逸崧你回绝她也是没有罪的,那也是你的心意。错的只是时辰不对,崔家第五小娘子才是那个称呼你为‘崧卿’终生的人,而唐安因她是公主,注定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