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的病症,自刘辟在长安城吞过舍利子后,就伴随着他。
几名奉义军军将都用畏惧疑惑的眼神望着他,看着这个不断发出嘶喘声的妄为之徒。
好不容易,刘辟仰面,长吸了三口气,终于回复正常,又指着张开诚说,把这位给杀掉,罪名就是勾结李怀光、李希烈,企图借勤王之机,奇袭奉天城。
杀了张开诚,我们就把这三千人拉回凤州去和韦军使会合。
“事情不济,可是要抵罪反坐的。”其中名军将担心地说道。
刘辟二话不说,抓起桌案上的两根食箸,接着环视四周,猛地插在案上。
两根食箸颤巍巍抖了数下,居然没倒!
“这就是天命,杀了他。”接着刘辟起身,将杀人的活儿留给了麾下,自己则走出营帐......
十日后,韦皋、刘辟合奉义军八千,过兴州略阳城,沿沮水抵兴元府西县的百牢关,和在此立营的六千白草军会合。
“城武。”张玉箫再次揭开车上的帷子,她本能觉得事态越来越蹊跷。
可她又见到了,来和丈夫会合的,是高逸崧,便又觉得心安。
“玉箫,可入兴元府与弟妹云韶相伴。”这时韦皋将手伸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