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儿,以后竟儿遭他泰山打,我和阿霓好歹可帮他泰山递藤条。”
这话说得张玉箫噗嗤声又笑出来,云韶也低下脖子,忍不住用手遮着笑靥,“崧卿真是贫相。”
可玉箫笑完后,又憋不住流泪。
高岳这话意思,她也明白,城武娶了她后,阿父确实对城武一点都不好。
要不是在邠州五龙驿偶得高岳和云韶夫妻的慷慨赠助,她和韦皋现如今还不知如何呢!
这种屈辱和怨恨,韦皋在心中暗自埋藏很长很长时间了。
她也能理解夫君,毕竟夫君也是昂藏男子。
“好啦崧卿,你瞧你一回来,把阿姊弄得又是笑又是哭的。”云韶佯装发怒,举起团扇“用力”地扑了下夫君的膝盖,算是替阿姊“狠狠训斥”了自己的崧卿。
高岳便趁机拍拍膝盖,“正好午后我要出城去巡察府城,天色要下雨,阿嫂和阿霓就在家宅里静待着。”
说完,高岳就起身告辞,随后走出堂去,发觉廊下勾栏处,阿霓种的植物有些奇异,就问到这是什么。
“当归。”
“哪来的?”
“奉天城的浑金吾在你走后来过信,希望你能在兴元府地界弄些药草寄送